“燕王失踪三日,襄阳县主遍寻无果,却被妹妹所救,还亲自送妹妹归府。
“不知襄阳县主得知,会不会。。。。。。”
宋知鸢话语停顿,但未尽之言,宋钰文与宋知雪都听懂了。
襄阳县主乃清惠长公主所出,清惠长公主又是太后唯一亲生血脉。
陛下年幼时记在太后名下,得太后教养。
七岁那年遭人算计被推入寒冬冰池,太后毅然入水相救,自此伤了身子再不能有孕。
陛下是知恩之人,尤其太后尚且健在,自然要抬举清惠长公主。
襄阳县主也水涨船高,被惯得娇纵跋扈,蛮横无理。
宋知鸢又道:“五殿下生母乃淑妃,在宫中与贵妃分庭抗礼,同样颇受圣宠。
“哪怕五殿下如今被勒令思过,但启程前往行宫时,定会随同。襄阳县主也必是会去的。”
太子病弱,恐天不假年。因而有些事满朝皆知,心照不宣。
三皇子五皇子斗得乌鸡眼一般,就等着太子薨逝后,自己能上位夺权呢。
所有人齐聚一团,正主暂时掰不倒,还不许拿下面的人出出气了?
宋家在这等时候闯进去,谁敢保证是福是祸?
宋钰文心头的喜气瞬间消散了个干净,对宋知雪的热络劲儿冷却下来,淡淡挥手。
“雪姐儿刚从庄子赶回来,也累了,早些回去歇着吧。鸢姐儿也一样。”
宋知鸢起身告退,半句多话都不说。
宋知雪却看着她的背影,眼神幽暗而怨毒。
回到芳菲苑,宋知雪就将桌子掀了,发了好大的脾气。
凭什么!她辛苦营造的大好局面,宋知鸢几句话就轻松打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