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提前还要拜一拜,千万不能不相信。
燕王妃还说,琼州那里,很多东西都没有,都只能依靠船运送过去,所以物价很贵。
主要是提醒她们,尽量想办法,找船只把东西都运送过去。
以后再采买就费时费钱了。
陆弃娘由衷感慨,“我就说,还得好好读书吧。你们看王妃娘娘,什么都懂。”
“王妃娘娘懂多少,我不知道;”二丫笑道,“但是我敢肯定的是,王妃娘娘在御夫这件事情上,很有一套。”
燕王唯一的儿子,是燕王妃所出。
燕王贵为亲王,很早的时候身边就有启蒙他晓事的宫女。
所以不能说燕王妃是他唯一的女人,那不现实。
但是燕王的眼睛里,只有燕王妃。
连二丫都看得出来,燕王对燕王妃言听计从。
“娘,这才是您要跟王妃娘娘学的呢。”二丫打趣陆弃娘。
陆弃娘脸色一红,“瞎说什么。那狗要往外跑,你还拦得住?狗急跳墙听过没?根本拦不住。所以,最重要的是找不跳墙的,不是天天拴住它。”
三丫困惑,“狗急跳墙是这么用的吗?”
“可不是吗?”陆弃娘瞪她一眼,“让你多读书,那是害你吗?你以后给我好好读书!”
二丫乐不可支。
而京城中,张鹤遥好容易到了休沐的时间。
他没有回府,而是直接就来到了私宅里。
京城的天高远澄澈,阳光带着恰到好处的暖意,透过私宅庭院里高大的银杏叶,洒下斑驳的光影。
院子里很安静,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,以及偶尔从内室传来的婴儿细微的咿呀声。
奶娘小心翼翼地将吃饱喝足、刚换好干净襁褓的小满抱出来,交到张鹤遥伸出的手臂里。
张鹤遥的动作略显生涩,小心翼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