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深知,知道这种秘密,拿了封口费,往往意味着。。。。。。
果然,张鹤遥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银子,是赏你的辛苦钱。不过,你的嘴,光靠银子封,我不放心。”
稳婆脸色瞬间煞白,腿一软就要跪下。
“别跪。”张鹤遥制止了她,语气平淡无波,却带着更深的寒意,“你有个儿子,在城东的卖米的铺子做学徒,对吧?听说。。。。。。他对铺子里管账的先生有些不满?”
稳婆吓得魂飞魄散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:“大人!大人饶命!求您高抬贵手!老奴。。。。。。老奴发誓!打死也不敢乱说一个字!求您放过我儿子!他。。。。。。他还是个孩子啊!”
张鹤遥垂眸看着跪地哀求的稳婆,眼神没有丝毫波动:“慌什么?我又没说要他的命。只要你的嘴够严实,你儿子不仅能安然无恙,还能顺理成章地。。。。。。接替那个位置,明白了吗?但是你若是听不懂,那孙顺手下稽查私盐的人,可能不小心就找到了你儿子头上。贩卖私盐,那是要命的勾当。”
稳婆浑身发抖,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服。
她终于明白了张鹤遥的手段。
银子是甜头,儿子是套在她脖子上的枷锁。
她连滚带爬地磕头:“明白了!老奴明白了!谢公子大恩!老奴一定把嘴缝死!一个字都不会漏出去!”
“下去吧。”张鹤遥挥挥手,不再看她。
稳婆如蒙大赦,颤抖着退了出去。
屋内只剩下张鹤遥、孙顺和那个沉睡的婴儿。
张鹤遥低头,目光复杂地凝视着怀中的小脸。
婴儿睡得正熟,小嘴微微翕动,皮肤红皱,五官尚未长开。
张鹤遥却固执地在那眉眼间寻找着什么。
“孙顺,”他忽然开口,“你看他。。。。。。像谁?”
孙顺凑近仔细看了看,谨慎地回答:“大人,刚出生的婴孩,都差不多。。。。。。不过细看这眉眼轮廓,似乎。。。。。。似乎有几分弃娘的影子?”
他总不能说,像萧晏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