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怎么能由着自己性子呢?总是用的大夫,不一定就是最好的。多几个大夫看看,说不定就有用呢!大夫们擅长的总不一样,这个医头那个医脚的,多看看,没毛病。大丫,快去。”
李老爷笑道:“那就得让你破费了。”
“没事。现在也不是过不下去,给您看看大夫这点银子还有。”陆弃娘道。
“现在家里光景尚可?”李老爷问。
“好着呢!”陆弃娘道,“忙活了一些,但是能吃上饭,比从前好很多。”
“那从前为什么不好?”
“我生了一场大病,又买了萧晏。哎,那时候还催着交人头税,真难。”陆弃娘道。
“赋税重吗?”
“不重。皇上真是个好皇上,”陆弃娘道,“老人都说,没有比皇上登基以来更好的日子了。”
李老爷看向萧晏,目光复杂,好似在问他,是不是泄露了什么。
萧晏眸色坦然。
“不过,”陆弃娘道,“我觉得这个人头税,不合适。也不知道,有没有人和皇上说一声。”
“怎么不合适?”
“您看,我有钱的时候,肯定愿意交。但是生病的时候,本来就很难,还得交这个,又不给通融期限,太难了。这不是,喘气都得花钱吗?”
滕文甫清了清嗓子。
陆弃娘忙给他倒水,“您喝水。”
滕文甫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看向萧晏。
但是萧晏却面色从容,并没有阻拦陆弃娘说话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