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吧,要多少钱才愿意放过我女儿?”
江砚辞不在,沈怀胜觉得自己压根没必要给温酒这个面子。
温酒脚下的动作不停,直接越过沈怀胜走到中间的主位坐下,慢条斯理的喝了一杯茶,才回:
“十个亿。”
“温小姐这口开的也太大了些。”沈怀胜嗤笑着,全当温酒在开玩笑。
“是老沈总你屁放得太响。”温酒往后一靠,抱着双手不屑的问:“十个亿你都拿不出来,在我面前放什么大话装什么大款?”
她接过身边律师递来的相片扔到沈怀胜面前:“知道你女儿偷的那条项链多少钱吗?知道她摔碎的那玉镯多少钱吗?知道我丢失的首饰值多少钱吗?”
“十个亿,都是我看在你是持意姐生理学父亲的面子压低的价格。”
沈怀胜不是没见过这些相片,但他之前并没有放在心上。
现在,他却不得不将桌上的鉴定书拿起来查看,越看脸色越难看。
最后,沈怀胜更是将那一摞鉴定报告都捏变形了。
他想着沈熹说过的话,将心中的怒火压下,辩驳道:
“你丢的珠宝不可能有这么多,阿熹拿走的就一条项链,损坏的也只有那只玉镯。”
“谁说的。”温酒眨眨眼:“我的东西,我说掉了多少就是多少。要知道我的那些东西机场都是有入境记录的,现在找不到了我自然只能怪非法闯入的沈小姐了。”
“当然,只要沈小姐有证据证明她没拿,我自认倒霉。”
证明?
怎么证明?
沈熹非法闯入是事实,翻动损坏甚至偷拿温酒的东西也是事实,说她没动那些东西谁能信?
沈怀胜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厌恶沈熹的愚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