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臧奇剋的成功脱身,独留屋里的周墨,危险系数陡然升高。
特警队长刚要带队杀进来,屋里突然传来一声大喊。
“别开枪!是我!周墨!自己人!”
特警队长带头冲进屋内,才发现只有光着膀子的周墨,趴在地上抱着脑袋大喊。
“?????”
整个特警队全愣住了。
“不是,刚才你不就出去了吗?”
“嫌疑人哪去了?”
特警队长东瞅瞅,西瞧瞧,确认屋里只有周墨一个人。
实在想不通,又把脑袋探出窗外,看看嫌疑人是不是跳楼了。
结果楼上楼下空空如也,看了个寂寞。
特警队长恍然大悟,“刚才出去的那个,该不会就是嫌疑人吧?你竟然协助嫌疑人逃跑?”
周墨起身反问:“你先别说这个,谁允许你们强攻的?”
“明明他都已经释放人质并投降,你们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?这合法吗?”
特警队长解释说:“是阙队说嫌疑人开枪伤害人质,让我们向指挥部申请强攻。”
“这个卑鄙小人!”
周墨气不打一处来。
堂堂市局刑警队长,锱铢必较,睚眦必报,心胸竟然如此狭窄!
就因为臧奇剋开枪打伤他的脚,他就要歪曲事实,煽风点火,势必要把臧奇剋置于死地。
“你们都被阙天齐蛊惑了,事实完全不是这么回事,所有人质都可以作证。”
周墨的解释并不能起到作用。
特警队长依然下令将其逮捕,要以包庇罪论处。
正当几个特警给周墨戴上手铐之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