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120万打水漂了,好惨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额。。。。。。”
段老板也摸着额头,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孙永军失魂落魄地瘫坐在一旁,喃喃自语:“不可能。。。怎么会。。。”
“血亏!”
我看着面色铁青的孙永军,心中暗自感慨财戒的精准。
轮到我的原石时,全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。
段老板一边调试机器,一边摇头:“这块切垮的可能性太大,年轻人,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,手心满是汗水,“段老板,您尽管切!”
刀片切入的瞬间,我的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。
切石机的轰鸣声如惊雷炸响,搅得空气中的石粉都跟着震颤。
第一刀下去,原石截面灰白一片,围观人群发出零星的嘘声。
孙永军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矿泉水瓶:“早说了这是切垮的料。。。。。。”
话音未落,段老板突然提高声调:“慢着!边缘泛绿!”
原本喧闹的场子瞬间安静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原石切口处——一抹若隐若现的翠色,像初春枝头刚冒头的嫩芽,怯生生地探了出来。
“哇塞,真的见绿了,好神奇。。。。。。”
人群中爆发出骚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