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能让一个人的私心毁了那么多的人心血和期盼,我只能这么做,虽然你是我的岳父。”
陈常山一口气说完,心都在滴血。
丁长远不说话了。
车内又陷入沉静。
丁长远从兜里掏出烟,想抽支烟稳稳心神,手却不停抖,打不着火。
帕。陈常山打着火,递到丁长远面前。
丁长远看看陈常山,把烟点着,狠吸两口,“那你想怎么样,让警察来抓我?”
陈常山收回打火机,“事情到了这一地步,我也护不住你了,好在横幅没打出来,没有造成实质性恶果,情节较轻,主动到县局交代,还能减轻处罚。
坐牢应该不至于,但单位肯定会知道。
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结果。”
陈常山看眼丁长远。
丁长远无力道,“家里肯定也会知道。”
陈常山轻嗯声,“家里我会尽量帮你解释,你也尽可放心,这事和雨薇没关系,我会一如既往做个好丈夫,好父亲。
对家庭负责,和有没有保证书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丁长远苦笑几声,“我确实是糊涂了,常山,你开车吧。”
说完,丁长远按灭烟,往椅背一靠闭上眼。
陈常山顿顿,车启动,很快,离开文化宫旧址。
两个项目组的市调人员一直在不远处关注着陈常山的车,看到车开走,立刻拨通电话,“秦总,有个重要事情,我们要向您汇报。”
车开进县公安局大门,陈常山两人刚下车,王凉从办公楼里迎出来,“陈县长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