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从怀里掏出一锭十两的银锭子:“小哥,能不能告诉我事实什么情况?”那可是十两的银锭子,门童两眼放光,他长这么大,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银子,舔了舔嘴唇。把姜挽月带到门房里无人的角落,悄悄的道。“姜二河姜三河太不是东西了,那可是他们的亲侄子,就这么给害死了。”姜挽月心中升起一股杀意,被硬生生的咽了回去。“到底出了啥事?”“嗨,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,俺就长话短说…”姜挽月离开的时候,脸上表情冷凝,眸中杀意汹涌。原来,他们四人一起在张员外家做苦工,每个月的月钱都被姜二河姜三河以各种理由拿走。现在到了冬季,姜大朗兄弟俩害怕家里的老娘媳妇冻死,这个月的银钱说啥都不给。然后姜二河姜三河怀恨在心,在员外府小少爷面前挑拨,让他养的两只藏獒恶犬和姜大朗兄弟俩打斗。昨天晚上,就被咬个半死,还被硬生生打断了腿,只剩一口气扔到了乱葬岗。该死的,该死的姜二河姜三河!!!城外后山,乱葬岗上两个血肉模糊的人在地上蠕动,浑身上下都是被狗啃咬的痕迹,血肉翻飞深可见骨。“哥,哥,你醒醒,醒醒…”另外一个人缓缓睁开眼睛,睫毛上挂着冰霜,说话有气无力的。“二郎,你伤的…比我轻,活下去,一定要活下去,家里,家里…”话音未落,人晕死过去,身体上的热度在缓缓下降。“不…哥你醒醒,嫂子还在家等你呢,求你了,别睡。”另外一个血人的哭声越来越低,浑身冻得僵硬,想要伸手,这怎么也动不了。天空中飘起了雪花。他仰躺在地上,任由雪花飘到了脸上和眼睛里。“我不甘心,不甘心啊!”“爹娘,媳妇儿,狗蛋,俺对不起你们呐…”穷人的命如同草芥,张员外家势力强大,不过弄死两个人,根本不会有人追究。就算家里找来,也是状告无门。他冲着天空大哭。“姜大朗?”耳边传来清灵悦耳的声音。姜二郎艰难的转过头,是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小姑娘,正打量着他。“你是不是姓姜?”找了半天,就这么一个活口,希望是她要找的人。“是,俺叫…姜二郎。”浑身被冻的僵硬,就连说话都断断续续,他甚至以为看到的漂亮姑娘是他临死前出现的幻觉。很快陷入昏迷中。姜挽月顾不了这么多了,将小黑从空间里弄出来,在幽怨的目光中给它套了车厢。车厢里铺了好几层厚厚的棉被,把两个血人放进了马车。她也一撩帘子钻进马车,冲着外面小黑严肃的说道“看好周围,我不希望被人打扰。”语毕,从空间里拿出他平时要用到的医药箱,里面有各种救急的东西。先用稀释过后的灵泉水给二人灌进嘴里,然后开始清洗伤口,进行缝合手术。伤口实在是太大了,单单用止血药草无法愈合,必须要做外科手术缝针。好在这里是乱葬,没什么人过来,手术进行了两个小时,才把二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给缝合完毕。又撒了一些止血药粉,这才从空间里又拿出两床鹅绒被给盖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