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张鹊被两个侍卫架着拖了进来。
“长、长公主。。。不知找奴才有何吩咐?”
廊下,嘉敬倚在白虎皮的软椅上。
“说吧,今日陪驸马去了何处,见了什么故人?”
张鹊双腿一软,扑通跪倒在地。
他早该料到会有这一遭——王爷今日去了苗府,可这事若说出来岂不是要翻天。。。。。。
“回、回殿下,奴才今日一直在王府当值,并未随驸马外出。。。。。。”
嘉敬冷笑,“本宫最近新得了条鞭子,浸了盐水,还缠了铁蒺藜。一鞭下去,能带下三寸皮。”
张鹊面色惨白,仍咬牙:“奴才真的不知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给本宫好好教训他!”
铁鞭撕裂空气,第一下便抽得张鹊后背皮开肉绽,鲜血从嘴角溢出。
五鞭下去,张鹊的衣衫已被血浸透,可他仍摇头:“奴才。。。。。。不知。。。。。。”
嘉敬眼中闪过疯狂的狠辣,“去请驸马!告诉他,若再不回府,就别想再见到这个奴才!”
半个时辰后。
“殿下!王爷回府了!”
嘉敬从困意中清醒,抚过鬓边金步摇,“把驸马请来观刑。”
萧楠踏入院门时,恰看见张鹊被按进冰水桶里。
“阿敬!你疯了?”
“疯?”嘉敬咬牙切齿道:“驸马夜不归宿,我审个奴才。。。。。。也值得你红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