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给王妃说,她若是什么都不管,日后就恩断义绝,各过各的!”
小厮摸头,王爷和王妃这是闹哪样?
怡月阁里,慕容婉听完,手中的狼毫笔悬在半空,滴落下一滴墨在舍字上,心中起了波澜,差点没管住腿去隔壁找萧楠。
极力说服自己,淡定,柔妹妹说的对,对男人要豁得出去,比得是谁沉得住气。
你还想做个应声虫,被他轻视慢待吗?
成婚五年,如今还是处子之身,这口气谁咽得下去?左右最差也不过如此,让那狗男人守着他的回忆过去吧!
低头一看,哎呀,好好的字全毁了。
“去告诉王爷,本妃正在抄《女戒》——妇人以夫为天那篇。”
隔壁绮梦园,萧楠在门口等信儿,听小厮汇报完,气笑了,“好,慕容婉,你别后悔!”
嘴里说狠话,却在台阶上踮起脚朝隔壁张望…。
翌日早朝过后,焱渊回到养心殿。
优雅搅动燕窝羹,琉璃盏里映出眼下青黑。
全公公道:“陛下,午后参加宫宴的外命妇就进宫了…。。”
边说边察言观色,这外命妇自然是说陛下惦记的那位了。
焱渊冷睨他,“给朕说此话作甚?朕操劳朝政,还得管外命妇?”
全公公忙打脸,“奴才多嘴了,陛下息怒。陛下,您是现在去挑选宫宴的衣袍,还是午膳后?”
焱渊翻开新送来的奏折,并未做声。
朕要做个淡人,与朕双向奔赴的只有百姓。
午膳时,帝王边用膳边出神,那小妇人家今日会穿什么衣裳?梳什么发髻?
想她作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