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宜蓁很快就恢复如常,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,“我要那玩意干吗?既不能吃,又不能喝。”“我是皇上的外甥女,是嫡嫡亲的一家人,血脉相连,皇上难道还会让我去死?”若皇上无缘无故杀血亲,那就是无情无义,会让世人指责的。她的变化很细微,若不是盯着,根本察觉不出来。但,皇上看到了,眉头紧皱,“你不是长公主的亲生女儿。”叶宜蓁下意识的反驳,“我是啊。”皇上淡淡的否认,“你不是!”叶宜蓁忽然反应过来了,脸色剧变,这是要将她跟皇室强行切割?要杀了她?她害怕了,“皇上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皇上冷冷的看着她,“传朕旨意,叶宜蓁一个孤女胆敢冒充天家血脉,罪不容诛,七日后斩首示众。”扔下这话,他扭头就走。叶宜蓁呆若木鸡,脑袋一片空白,斩首?不不不!她不想死!“皇上,您想知道什么,我都说。”皇上停下脚步,神色冷淡极了,“说。”叶宜蓁眼珠乱转,暗搓搓的试探皇上的底线,“我想要活下去,我要荣华富贵,我要。。。。。。”她试图跟皇上谈判,但话还没说完,皇上就慢悠悠的走到门口,眼见就要走出去,叶宜蓁吓的魂飞魄散,“皇上,您别走。”“我只要活着。”她敢肯定,一旦皇上走出这个牢门,她立马人头落地。皇上扬了扬眉,答应了,“好。”叶宜蓁深吸一口气,开始讲述过去,从小就寄居在一户富商人家,被精心培养,学察言观色,学怎么招揽人心,学怎么讨人喜欢,也学琴棋书画。她要学的很多,枯燥而乏味。直到,她见到了那个戴面具的男人。他告诉自己,她是镇南王府的大小姐,生来就负有使命。皇上淡淡的问道,“什么使命?”叶宜蓁不敢直视他的眼睛,“帮助镇南王府恢复昔日辉煌,成就一番大业。”“他给了我一块镇南王府的令牌,说,可以号令镇南王府所有人,还说事成之后,我将是世间最尊贵的女子。”从一介商人之女,忽然变成尊贵的王府千金,她欣喜若狂。她轻易相信了,接受使命,来到京城,进入平西侯府中。大业?造反吗?皇上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,“为什么要找丹书铁券?”叶宜蓁深吸一口气,“据说,集齐三块丹书铁券,就能得到前朝的宝藏。”“里面不光有数不尽的珍宝,还有。。。。。。”她深吸一口气,“一块传国玉玺。”传国玉玺?皇上心头大震,什么?传国玉玺刻着受命于天,既寿永昌八个大字,乃是正统合法的信物,代代皇帝相传。自古以来,各方势力都在争抢这一块传国玉玺。凡登大位而无此传国玉玺,则名不正言不顺,不被世人承认。当初,大齐开国皇帝攻进京城时,这一块传国玉玺不翼而飞了。所以,至今都有人觉得大齐得位不正。若,有一股势力得到传国玉玺,战乱将起。“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是谁?”叶宜蓁战战兢兢的回答,“他说,是镇南王的侍卫统领,姓魏,我叫他魏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