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当日母亲偏心墨凌川,亲手给她下了迷药,让她险些被墨凌川掳去关外。
害得帝王奔波四日,千里相追。。。。。。
保不齐焱渊此时心里还有恼火未消。
还是先拒见母亲,熄灭帝王的怒火为上。
姜苡柔忽而浅浅一笑:“母亲舟车劳顿,本宫怎好让她再奔波?倒是想让姜侍郎入宫一叙,还请总管传话。”
一个时辰后。
姜伯年踏入瑶华宫时,险些认不出眼前华贵逼人的女子——
那个曾经跪在祠堂受罚的庶女,如今正高坐主位,发间金凤衔珠步摇垂下的金丝流苏,随着她转头的动作轻轻晃动,晃得他眼睛发酸。
“微臣参见宸妃娘娘。”他膝盖一软,跪得比祠堂拜祖宗还利索。
姜苡柔执起青瓷茶盏,慢条斯理地撇着浮沫:“父亲何必行此大礼?”
“娘娘天恩浩荡,臣不敢僭越。”姜伯年额头抵地,满脸谄笑。
“韵雾毕竟与娘娘是亲姊妹,您看能否向陛下求个情,放她出冷宫?日后你们姐妹在皇宫也好互相照应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照应?”茶盏重重搁在案上,姜苡柔轻笑,“嫡姐往我糕点里下毒时,可没想过照应二字。若那日本宫真吃了,父亲会心疼吗?”
姜伯年喉头一哽:“女儿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自然,本宫不需要父亲心疼。”她指尖抚过案上玉如意,“毕竟这滋味,从未尝过。”
殿内落针可闻。
姜伯年后背沁出冷汗,忽听座上人话锋一转:“母亲既已回京,父亲可知该如何做?”
“娘娘!”姜伯年猛地抬头,“以妾乱妻是礼法大忌!臣若强行扶正,轻则杖责,重则流放,更会连累娘娘名声啊!”
见女儿眸光骤冷,他急忙补充:“但臣定让你母亲享正室待遇!吃穿用度与柳氏同等!”
“本宫已挑了两个得力宫人伺候母亲。至于踏雪、冬梅——”姜苡柔冷眼扫来,“既是墨凌川的人,就让她们回墨府。”
姜伯年正要应声,又听她道:“还有,该让哥哥回京了。”
“可外地生意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