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贱人居然学本宫救驾!宁馥雅心中愤慨,五官已经气到变形。“贵妃姐姐别急,姜氏左右不过是个臣妻,不会威胁到您的地位。”淑妃笑道。“淑妃慎言!”德妃瞪眼。淑妃忙捂嘴道:“失言失言,我大概是多喝了杯酒,头发昏了,你们都当没听到。”皇帝和臣妻,先帝那会儿的事是宫中忌讳,淑妃吓得提起裙子悄然离开。偏殿里,焱渊上座。九门提督吴洋跪地请罪:“臣失职。。。”“吴卿。”帝王冷鸷的面容如修罗,“先帝托孤时,可说过让你私会晋王府长史?”张宰相道:“此次若不是陛下命大,若不是户部尚书夫妻俩救驾,不敢想…”裕王双手合十,“太可怕了…天佑陛下啊,必定是先皇保佑。”吴洋面如死灰,重重叩首:“臣。。。乞骸骨。”焱渊轻叩龙椅扶手,威严道:“吴洋护驾不利,革职查办,朕念你是托孤之臣,准你的小儿子调入吏部效力。”吴洋在朝中深耕多年,有了这个质子,不怕他日后不听话。“陛下天恩,老臣遵旨。”金吾军统领跑进来汇报:“陛下,晋王已经打入天牢。”“必是费了一番功夫吧?”“陛下英明,晋王府的侍卫有些是武林高手,足足用了两个时辰才逼晋王现身。”焱渊唇角勾起残忍的弧度——这步棋,终究是赢了,一切都那么完美。只可惜让小白兔受苦了。慈宁宫里,太后倚靠在凤鸾软榻上。“凌川如何了?”掌事嬷嬷道:“奴婢刚才去看过,太医已经处理好伤口,再用天山雪莲解毒,已经没有性命之忧,就是需要休养。”太后凤目轻眯,老谋深算道:“凌川救驾倒是想得通,可姜氏为何如此?”掌事嬷嬷轻声道:“老奴刚才从墨大人处回来,听说,陛下十分紧张姜氏的伤势,还亲自看着让治疗呢!”太后脑海中浮现一个画面,大殿之内,焱渊紧张的抱着姜苡柔呼喊,又抱起她大步流星离开,那焦急紧张的样子是——在乎?这倒有意思。。。“皇帝现在何处?难不成还守着姜氏?”话音刚落,一个哭喊声传来,王琳琅跑进殿里。“母后,母后,快救救王爷!”“出了何事?”“陛下下令把王爷抓走了!”太后震惊不已,“为何?谁敢如此大胆抓乾儿?”王琳琅抹泪道:“是金吾军统领,他带了好些人来,把王府团团围住,杀死了府中好些侍卫,说是…。。”太后焦急,“快说!是什么?”“说是王爷和此次行刺陛下有关。”“胡说!”太后拍桌子,却心中不安,手指发颤。难道真是鸿乾策划了此次刺杀?这孩子,怎么不和她说呢!“给哀家更衣,去养心殿!”一盏茶后,养心殿门口。太后凤眸盯着紧闭的殿门,套话道:“陛下当真歇下了?难道不是还在绛紫宫?”全公公躬身,抬起小眼睛,您老就是来抓把柄的对不?他挡在门前:“回太后,陛下批折子到三更天,刚服了安神汤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