怡月轩厢房里。王悦雪,姜家二姐,三姐,三人被押进来,看见上座是位戴着金色面具的高大男人,睥睨万物,气势凛然如天神。“你,你是谁?怎么敢抓我们的?”王悦雪吓得腿软,胆颤喊道。焱渊摇着玄铁折扇,威严道:“你们敢欺负我的人?不想活了?狠狠地打!”云影为难:“少爷,我。。。。。。不打女人。。。。。。”“那就让婆子来!“怀郡王萧楠适时出现,“本王府上最不缺的就是会打人的婆子!”“郡王,你怎么可以助纣为虐?光天化日打人,还有王法吗?”姜家二姐喊道。焱渊摇着扇子,“聒噪,狠狠的打!”顿时,屋内响起此起彼伏的巴掌声和哭喊声。三个女人被打得脸肿成猪头,拖出屋子。萧楠给焱渊斟酒:“陛下这是为红颜知己出气?”焱渊冷哼一声:“朕看她是块璞玉,可惜。。。。。。”“可惜已是墨大人的人?”萧楠揶揄道,“陛下该不会动心了吧?”焱渊端起酒杯:“五年了,你还没忘记皇姐吗?”萧楠笑容一僵:“陛下说笑了。。。。。。”“当年是朕对不住你和皇姐。”焱渊叹息。嘉敬公主是太后所生的大女儿。五年前,先帝病危,焱渊继承大统当口,边关纷争,先帝命嘉敬公主去北疆和亲,拆散了一对璧人。“陛下不必自责。”萧楠一饮而尽,“嘉敬说过,为国捐躯是她作为公主的职责。”焱渊望着杯中酒,想到前日他收到边关密报,北疆王病重,恐怕嘉敬公主要面对一番争斗。终究没有告诉萧楠。“陛下稍等,我去安排柔夫人来见您。”萧楠出了屋子,焱渊看了眼衣袍的褶皱,连忙起身。焱渊道:“镜子。”全公公从衣袖里掏出宝石手柄铜镜,呈上。帝王拿起铜镜端详自己。“不得了,世间怎会有如此眸若清泉,倾国倾城,又威震四方、英明神武的年轻帝王。正应了那句‘郎艳独绝,世无其二’。”全公公和云影紧赶慢赶给整理锦袍上的褶皱,忙不迭笑着应承:“是呀,是呀。”焱渊摸了摸眉心,“近来朕操劳国事,控制不住蹙眉,有些些过于威严,这样会不会吓到小白兔?”全公公怕帝王又要自残拔眉毛,急忙道:“陛下面色和煦,慈爱,悲悯众生,每一个子民都为之感动呢。。。。。。”云影道:“陛下,为什么对女人要温柔?要奴才说,您只要一个狠辣眼神,一句愠色的话,她乖乖的贴上来,何必委屈您自己呢?您这样放低身段,奴才心痛。。。。。。”焱渊捋了捋玉冠两边垂得鎏金丝绦,“云影啊,还是那句话,你领养个孩子过吧,朕不指望能把你嫁出去。”云影嘀咕,“奴才本就没打算成家,女人麻烦死了!”“陛下,您好大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