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脾气好,沈工臣唇角勾着的弧度更大。他态度温和,看似无害又客气。“今日太晚了,下次沈某请李公子。”“好,那日后咱们就是朋友,有事你吱声,别的不敢说,在这婺城,我说的话没人敢说个不字。”“那就先谢过李公子。”对方又对着他寒暄了好一会儿,这才抱着锦盒心满意足地走了。待他离开后,柳岁岁好奇地问沈工臣:“你到底送他什么了?”沈工臣没回她,只问:“可吃饱了?”“没。”柳岁岁郁闷得很,“我和春杳刚坐下来,还没吃两口呢,他就像狗皮膏药似地贴了上来。”说完,又想起什么,吃痛地看着左边胳膊处,“他还推我,我胳膊撞到窗户上,估计都伤了。”沈工臣闻言,一直没变的脸色立马沉了下去。他牵着她的手往回走,一路无话。直到回到新买的宅子,进了屋子,他才将她的手松开,然后冷声吩咐七星去拿药箱来。柳岁岁坐在椅子上,看着他板着的冷脸,忐忑不安。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她小声说,“他推我,我没站稳。。。。。。”沈工臣坐在她对面,依旧没说话。直到七星拿来药箱,他冷声吩咐对方:“门口守着。”“是。”七星忙走出去,还贴心地关上门。柳岁岁一见这,心里愈发不安。沈工臣打开药箱,伸手就要来脱她的上衣。吓得她一把将衣襟捂住,看着他的眼神透着惊慌失措:“你要做什么?”沈工臣抬眸看她:“药箱放在这儿,我还能做什么?”“上药吗?”柳岁岁明白过来,“我可以让春杳帮我。”“柳岁岁。”沈工臣终于出声。他眼神笔直地看着她:“你现在是我夫人,我替你上药有何不可?”柳岁岁一听,忙将小脑袋凑到他跟前,小声地说:“大人,在自己家还要装吗?我俩不是假扮的么?”“假扮什么?”沈工臣冷眼看她,“到了这里,你就把假扮二字给我忘了,只有这样才能入戏!”“哦。”柳岁岁似懂非懂。但她的手依旧护着衣襟:“可我还是想让。。。。。。呀你干什么?非礼。。。。。。”“闭嘴!”沈工臣懒得跟她废话,一把扯开她的外衫,将其丢到一旁,随后看着她里面的胭脂色薄绸衣。“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?”柳岁岁忙说:“我来我来,但是四爷,你能不能闭上眼睛?”“不能!”沈工臣拒绝得干脆利落。气得柳岁岁直瞪眼:“那你和那个姓李的有什么区别?都想占我便宜是不是?”“。。。。。。”沈工臣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