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捧起她的脸,拇指摩挲着她湿润的眼角,醉意朦胧的眸光里藏着执拗的清醒:“若真是朕错了,你说出来,朕改…”他无奈轻叹一声,“唯独…不要推开朕…”他是九五之尊,天下无人敢言他半分不是。可此刻,却一遍遍追问,近乎卑微——“柔柔,告诉朕…朕错在哪儿了?”姜苡柔泪落如珠,唇瓣颤抖着,却终究未吐一字。焱渊眸光一暗,她还是不说?帝王低笑一声,带着几分疯批的狠意:“好。。。。。。既然说不出口,那朕便自己找答案。”话音未落,他骤然低头,狠狠吻上被她咬红的唇瓣。酒气在唇齿间炸开,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,却又在触及她战栗的瞬间化作无尽的温柔。掌心托住她的后颈,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垂,惹得她浑身发软。姜苡柔溃不成军,指尖揪住他的衣襟,呜咽着回应。焱渊得逞地勾起唇角——柔柔。。。。。。此刻便当朕是真醉了,反正朕不会走!。。。。。。帝王眼尾泛着醺然的红,晗着她耳垂控诉:“柔柔好狠的心…”带着酒气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,“连杯醒酒汤都舍不得给夫君吗?”“夫君”二字咬得极重,和这句只有她能领会的话,激得她耳尖瞬间烧红。“陛下喝多了…睡吧…”姜苡柔偏头想躲,却被他修长的手指捏住下巴。“乖,叫夫君…”他拇指摩挲着她唇瓣,眸光幽深似潭。帝王那泛红委屈的眼睛,比鹿眸还要让人生出怜惜,姜苡柔感觉自己随时都要失控,想把他搂进怀里抚慰。“夫、夫君。。。。。。”“听不见。”他将滚圆孕肚的她小心翼翼抱到腿上,鼻尖蹭着她颈窝,“你还该唤朕什么?嗯?”灼热的掌心贴在她后腰,隔着单薄寝衣传来惊人的热度。姜苡柔羞得战栗,终于贴着他耳畔轻唤:“渊郎。。。。。。”焱渊猩红的眸光恨不得即刻吞噬眼前人,猛地扣住她的后脑,带着酒气的唇狠狠压了下来。纠缠着她的无处可逃的,柔软,将所有的思念与委屈都加倍倾诉给她。姜苡柔揪着他衣襟的手渐渐失了力气。直到她呼吸有些吃力,他才依依不舍地退开些,却仍流连地轻啄她红肿的唇瓣。“陛下把烛火灭了吧。。。。。。”“好。”他怕她发现他是装醉,她怕她看到妊娠纹。“柔柔。。。朕头有些晕。。。想。。。”焱渊不遗余力的装醉,揽着她缓缓倒下。帷幔垂落,掩住一室旖旎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殿门外,云影摸了摸被鹅将军啄烂的裤子窃喜:“陛下这招装醉真高明…演技比南曲班子还精湛三分。”全公公扒着门缝激动得发抖,“你听娘娘又喊渊郎了!”生活也是好起来了。语嫣抱着兔贵妃,脸蛋红得像刚偷喝了梅子酒。方才她溜进去抓兔子时,恰巧听见帝王用比蜜还黏糊的语调撒娇——“柔柔喂朕喝醒酒汤嘛~”——惊得她差点踩扁兔贵妃。“喂,胖丫头。”云影蹦过来,指尖戳了戳她怀里的兔脑袋,“日后不许跟不认识的男人说笑,听见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