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朝哗然。工部侍郎面如土色。“这样吧。”焱渊负手踱步,发辫在阳光下闪闪发光,“把多贪的银子捐去修黄河堤坝,朕便饶你们一命。”满朝文武齐刷刷跪倒:“陛下圣明!”突然,“呕!”焱渊皱眉,抬手捂住胸口,面色微变,深沉道:“朕可能是。。。。。。有了。”群臣:“???”满朝死寂。“陛、陛下有什么了?”“陛下莫不是。。。。。。想皇子想疯了?”“唉,这也难怪,没有皇子,万里江山只能送给别人,心里能不憋屈吗?”焱渊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又让你们这群老东西蛐蛐上了。他冷眼扫过群臣,缓缓道:“朕的意思是,朕。。。。。。被你们这群蠢材气出心疾了。”群臣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哦,那没事了。突然,扑通一声,年迈的光禄大夫因为挽袖太紧,胳膊血液循环不畅,直接晕倒在地。“快传太医!”“李大人挺住!”在一片混乱中,焱渊淡定地转了转手腕,确保每个角度都能展示到他的结发小辫子。下朝后,帝王独自登上高耸的宫墙。寒风中,他特意把龙袖挽得更高些,让帝妃发辫在风中轻扬。望着瑶华宫的方向,眼神阴郁地能滴出墨来。朕的逻辑很明确:你收着前夫的家产钥匙,证明你心里还给他留位置,证明你潜意识觉得朕不可靠。你宁可被太后逼供也不交,宁愿受伤也要守护他的东西,比对朕的忠诚度还高?现在才坦白?不是心甘情愿,是被抓包后的妥协,相爱的人之间不该有信任吗?她是不是觉得剪缕头发,朕就会像只蠢狗一样摇着尾巴回去?"砰!"宫墙砖石应声裂开一道缝。数十个影卫从暗处闪现:“陛下?!”焱渊面无表情地甩甩手:“这砖质量太差。”影卫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午后,瑶华宫,语嫣眉飞色舞地描述早朝盛况:“听说柳尚书挽袖子太急,把官服扯了个大口子!”“李大人更绝,袖口直接勒得太紧,晕过去了!”“京城传闻——陛下疑似有孕,朝臣集体建议:不如让宸妃娘娘多努力努力?”姜苡柔:笑而不语。“娘娘!各宫主子都往瑶华宫递帖子了!”月芽抱着一摞烫金拜帖踉跄进门,“说是要跟您学编发呢!”姜苡柔斜倚在美人榻上,懒洋洋翻着话本子:“就说本宫手腕酸痛,教不了。”从养心殿被赶回来的兔贵妃,啃着苜蓿草点评:两个幼稚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