焱渊闷声低笑,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“这是朕的刑具,专治不听话的小东西。”拇指摩挲她的掌心,嗓音危险,“谁让你不给朕回情书?朕想打你的手心,还想打你的。。。。。。”突然在翘臀儿上轻拍一记,她惊呼一声,脸颊瞬间绯红,娇嗔道:“陛下真坏…”他凑近她耳畔,灼热呼吸烫得她轻颤:“日后若是不乖,朕就打你板子,在这里,如何?”她抬眸,眼含水光,认真道:“那。。。。。。陛下一定要打得轻些。”焱渊笑出声,捏了捏美人脸颊肉:“你怎么这么可爱?”外袍褪去,他挑眉看她:“朕这身寝衣如何?”“陛下龙章凤姿,天人之姿,衣裳只不过是陪衬罢了。”交叉衣领处左边是一条小金龙,右边是一朵白莲花。姜苡柔伸出粉嫩指尖抚摸小金龙,眸中沁出泪光,让焱渊深信——她真的爱朕,爱惨了朕。“衣领这样合起来,小金龙和白莲花重合,就代表朕和你在一起。”姜苡柔眼睫轻垂,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胸膛:“妾身三生有幸才得以遇到陛下…”“那你想不想摸摸朕?”他拉小手放在虎躯上,引得她脸色绯红,他眼尾泛红,一直烧到耳根。眸光落在玲珑曲线上,焱渊念想更深,伸手探向她的衣领:“那朕也替你脱衣裳。”姜苡柔低头,耳尖微红,却在他笨拙地摸索系带时,轻轻牵着他的手引到正确的位置。指尖相触,她忽然鼻尖一酸,泪珠滚落。焱渊指尖一顿:“怎么了?”她抬眸,泪光盈盈:“陛下这样待妾身。。。。。。倒像是寻常夫妻一般。”他心头微动,指腹擦去她的泪,却冷不防问:“从前你和墨凌川…也这样互相宽衣?”姜苡柔咬唇,幽怨地瞪他一眼。焱渊自知失言,不再多问,只轻轻拉开她的外裳。锦被之下,她未着长裙,只一条薄如蝉翼的丝缎裤,勾勒出纤细腰肢,半截莹白小腿和玉足。他喉结微动,嗓音暗哑:“睡吧。”朕想要,想要做快乐的男人。可她还有伤,你馋她身子,禽兽。来日方长,反正小白兔已经是朕的了。焱渊躺下,手臂小心翼翼地环住她,却又不敢用力,生怕碰到她的伤处。姜苡柔轻声道:“陛下,妾身右边不能动,不如。。。。。。您睡到左边来?”“。。。。。。”他翻身至里侧,将她轻轻拢入怀中。她的发丝散在他颈间,幽香撩人。“日后朕唤你小名可好?”他指尖缠绕她一缕青丝,不能叫柔儿…墨凌川叫柔儿柔儿的,恶心死了。“阿柔?柔柔?”她伏在他胸口,嗓音软糯:“只要是陛下叫的,妾身都喜欢。”“那便叫柔柔,朕的柔柔。”他低笑。“嗯。。。。。。”她轻轻应声,指尖无意识地在他心口画圈。焱渊眸色一暗,低头吻住她的唇,玉扳指顺着腰线缓缓游移,却又在触到纱布时克制地停下。她轻喘着,“陛下…伤…”帝王深吸一口气,眼神空洞幽怨:“朕知道。”手指却流连忘返,“自从茶楼一别,过去两个月了,柔柔可知朕心中有多难耐?”姜苡柔被撩拨的“嗯~”了一声,眼波流转间尽是媚态妖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