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问题来了,怎么找呢?画屏心念转动:“二小姐说若小姐知道,恐怕早就跟南。。。。。。这句话她没说完,应当十分关键,我们能否从这点下手?”可以是可以,但是。。。。。。宋知鸢蹙眉:“南什么?人名,地名,还是某个组织?”单凭一个没说完的字,代表的指向都未知,如何下手?宋知鸢瞥了朱万松一眼,朱万松洒脱道:“无妨,先查厉家养父母的过往。“若有问题,十有八九是寻医途中发生变故。还有当年那位被救的贵人,这些都是方向。我这就派人调查。”宋知鸢点头:“我还可以请托太子帮忙,他是储君,人手多,权利大,信息广,更有优势。”朱万松翻了个白眼,不是很高兴。谁能懂,自家精心养育的大白菜,不过出门一趟,回家就发现被人给拱了。这糟心的呦。偏偏对方还是储君,他憋着一肚子气没地撒呢,自家大白菜还一口一个太子如何。就更糟心了。宋知鸢恍若未觉,一心安慰厉三郎:“不着急,这么久远的事,总要多花些时间的。“这期间,生活还得照样过,咱们该干什么干什么。”朱万松撇撇嘴,跟着道:“是这个理。你今日的文课武课可都完成了?”厉三郎一愣:“还没有,我这就去。”倒也洒脱,没有纠结在寻亲上。待他离去,朱万松无语挑眉:“有什么事说吧,一个劲给我使眼色,非得把人支走。”“我这不是怕情况不明,恐与厉三郎无关,让他听到会失望吗。”宋知鸢叹气,“舅舅,我记得你说过,你曾觉得厉三郎身上有股熟悉感?”朱万松顿住。宋知鸢又问:“舅舅可想起来为何熟悉?当真是因被他所救的雏鸟情怀吗?”朱万松神色复杂,犹豫半晌,缓缓开口:“最初我确实这么以为,后来发现不是。我。。。。。。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故人之姿。“若说样貌,倒也没有多相似,可有时候的眉眼举止,总让我不知不觉想起她。”这语气,这神态,不寻常啊。宋知鸢眼睫颤啊颤:“哪位故人,现在何处?”朱万松抿唇,不知如何开口。宋知鸢并不催促,却也不后退,死死盯着他。朱万松无奈,叹了口气:“十六年前,我尚且年少,第一次南下经商,偶遇一位女子。“彼时她遭逢家变,刚从劫匪手中逃脱,重伤昏迷在江上,只靠攀伏一块浮木保命。“我将她救上船,请医问药。我们相处三月,那三月,是我们最开心的时光。”最开心。。。。。。可如今伊人何在?宋知鸢眼皮一跳:“后来呢?”朱万松苦笑:“后来她拿了我一盒子金银珠宝,留下一封信,不告而别。“信上说她不是遇上劫匪,而是被仇家追杀,不能连累我;“还说我们不会有将来,她也从未想过要同我继续;“更说我们就此作罢,让我只当这三月是梦一场,那盒金银珠宝就当是买个教训,让我以后莫再轻信他人,多点心眼。”宋知鸢:。。。。。。所以她舅舅这是被渣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