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原因就是夏书记态度不明确,没有尚方宝剑,仅我们大动干戈不行。现在万悦城已经触手可及,夏书记也有了明确的态度。该清扫落叶了,不能让这些摆枝腐叶继续再影响田海的生态。”孙元茂手一挥,烟火的亮光从他额前划过,半秃的脑袋闪闪发亮。陈常山重重应声是。孙元茂接着道,“刚才于东在电话里说,烟的事想查出实证,目前有难度,需要时间。这我理解,但我们不能死等一处,刚才夏书记也指示了,可以一并处理。你想想有没有其它突破口。”陈常山早就想好了答案,“孙书记,肖梅和郑好的关系,您听过吗?”孙元茂道,“有所耳闻,但我也只是道听途说。”陈常山笑笑,“我也是道听途说,肖梅的弟弟肖亮在县一中对面开着一家书店,很挣钱。县里的学校买一些教辅书都从肖亮的书店买,明明同样的教辅书,网上更便宜,学生也得去肖亮的书店买。这已经是不成文的规矩。为此,我还两次去了肖亮的书店,并对肖亮的书店进行了处罚。可这治标治不了本,毕竟我不分管教育,职权所限,更深的问题我解决不了。如果我们能从书店入手,我认为就能打开突破口。”孙元茂扶扶眼镜,“接着说。”陈常山接着道,“肖亮敢这么做,是因为背后有他姐给他撑腰。我听说当初肖梅并不是副县长的最佳人选,可她却胜出者,那又是谁给她撑腰?”孙元茂脱口而出,“牛大远。”陈常山刚要接话。孙元茂又道,“还有一个郑好,常言道无利不起早,亲兄弟还要明算账。肖亮靠着别人经营书店赚了钱,肯定不能一个人花,就算是一家人,该表的心意也得表。郑好也不能白帮忙吧。”孙元茂别有意味看眼陈常山。陈常山一笑,“对。”孙元茂也笑笑,“那就从书店入手,打开突破口,学生本就是不挣钱的群体,家长供一个孩子读书也不容易,都是为人父母,还从学生身上盘剥,真是昧良心。”孙元茂和陈常山想得一样,两人都对此很愤慨。孙元茂平复一下情绪,“常山,查郑好的事很重要,万悦城的事也不能掉以轻心,已经到了最后一关,我们不能功亏一篑。所以。”陈常山接过话,“所以两件事都要做,但要一明一暗,不能顾此失彼。”孙元茂点点头,“对。这事还要和于东好好商量商量。”陈常山道,“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