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峙用另一只手戳她心口,怕戳痛她,没用力,只戳到比此前更加绵软的触感,把他自己惹得一阵心猿意马。他稳住心神:“你这里装的可是良心?为夫对你的心思,天地可鉴,此生除了你,绝不会再碰其他女子。”“我没有逼你、做承诺,我是、认真的。”晚棠被他的灼灼视线烫到,避开他的目光,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。“你就是没良心,我对你的心思还不够吗?看到几个舞姬。。。。。。”萧峙语气幽怨,说到一半忽然顿住,欣喜道,“夫人吃醋了?”晚棠耳根发烫,口是心非道:“谁醋了?”她左边嗅嗅右边嗅嗅,一双眼四处乱看:“也没醋味啊,全是你身上的酒气,夫君这是喝了多少?”萧峙看她慌乱的模样,欢喜地倾身过去,将她搂在怀里箍紧:“夫人甚是有趣。”晚棠没底气地辩解了句:“我只醋了一点点,并未生妒。”妒忌误事,她有了团哥儿,日后当守住太师夫人的身份,好好抚养孩子。萧峙一副“我懂的”的神情,松开一点点,低头吻住她的唇:“我尝尝。。。。。。嗯,确实只有一点点酸。”晚棠被他一番插科打诨,心底的担心如石子,悄然沉入水底。石子犹在,只是这一次掀起的水波平静下来了。夫妻二人回到别院后,江嬷嬷很快便从吕姑姑口中得知了事情真相。她不动声色,悄悄见了徐行一面。徐行当天下午便来给晚棠把脉,二人像往常一样有说有笑。萧峙被江嬷嬷扣着,生疏地学习如何抱娃,跟襁褓里的团哥儿大眼瞪大眼,半晌无话。团哥儿不喜欢萧峙身上的酒气,“噗噗”两声。萧峙一只手正托在团哥儿的屁屁下,掌心里感觉到一股暖融融,随即便嗅到一股臭味。他浑身一僵,强忍住把团哥儿扔出去的冲动:“嬷嬷?吕姑姑?这臭小子好像拉了。”江嬷嬷笑着把团哥儿接过去:“咱们团哥儿香喷喷的,你才是臭小子!”怀里一轻,萧峙如释重负,转身就去找自家夫人。还未进屋,他便听到屋子里传来欢声笑语。萧峙阔步走过去,瞥到窗边男俊女美,晚棠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。他刚要出声打招呼,忽然看到徐行抬手碰了下晚棠的侧脸,晚棠竟然还不躲!徐行指尖多出一朵花,看口型,好像说了句:“妹妹人比花娇。”晚棠笑得更不值钱了,也不知这么几个字有什么好笑的。萧峙心里生出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觉,今晚就想把徐行送回京城。这时候,江嬷嬷来了,顺着萧峙的眼神看过去。不等萧峙回神,她气呼呼地冲进屋子,对着晚棠的丫鬟道:“你们都下去。”惊春染秋看向晚棠,见她点头,她们才悄然退下。江嬷嬷指着徐行的鼻子,压低声音斥骂:“你也是快成亲的人了,不知避嫌吗?把个脉怎得还动手动脚的?家花没有野花香是吧?”晚棠蹙眉,起身朝江嬷嬷走了几步,把徐行挡在身后:“嬷嬷误会了,徐大夫与我清清白白,您不能因为年纪大便可胡说八道。”难听的话咽下了,换做别人,晚棠多少得阴阳几句。萧峙看江嬷嬷生气,压下心底的那缸醋,扭头便帮着晚棠安抚江嬷嬷。江嬷嬷没搭理他,冲晚棠道:“夫人跟老身来一下。”萧峙想阻止,被徐行拽过去把脉了,正好萧峙也有话提醒徐行,便由着江嬷嬷和晚棠俩人去了隔壁屋子。晚棠刚坐下,江嬷嬷似笑非笑道:“感觉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