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从小跟着我,出生入死这么多年,他成亲,我总要有所表示。”
柳岁岁却道:“我的意思是,你早点告诉我,也省的我费心思,我刚才还在犹豫,我那边就一座宅子,是送给春杳还是天元?”
“后来一想,天元先嫁人就先送她吧,等春杳出嫁时,我再给她置办一套。”
“你若是早点告诉我,我哪里还想这么多?”
沈工臣笑了笑,握着她的手。
“是我的错,日后有事,我定和你先商量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北斗和天元的亲事就这么定了下来。
柳岁岁有了身孕,也不大愿出门。
她不出门,天元就没什么事,柳岁岁见她整日闲得发慌,便让府上绣娘教她做针线活。
你让一个从小握剑的暗卫做针线活?
这比杀了她还难受。
就学了半日,天元就扛不住了。
她抓着门框不愿去:“娘子,您要不打死属下吧,属下不想捏那绣花针了,捏得眼花头疼脑胀。”
柳岁岁拿手掐她脸。
“你下个月就嫁作人妇,往后北斗衣服鞋袜是不是都得你来做?”
“不做不做,让他自己做。”天元开始耍无赖。
柳岁岁气乐了:“你真有出息。”
“嘿嘿娘子,北斗什么都会。”见柳岁岁一脸不信,她举手发誓,“真的,我上次扣子掉了,还是他替我缝的,您看,缝的可好了。”
她指着衣襟上的盘扣,笑嘻嘻地给柳岁岁看。
柳岁岁凑近,仔细地看了看,果真是看不出重新缝过的痕迹。
她看着天元。
半响冒出一句:“你是走了什么狗屎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