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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时分,御龙山庄丧钟响起。
柳岁岁趴在窗户上,听着一声接着一声的丧钟,心里很平静。
闫泰的死,不怪任何人。
是他自己作出来的。
天元也趴在窗户前,他手里不知从哪儿抓了一把瓜子,一边嗑着一边扭头看着身旁的柳岁岁:“我家娘子天生好福气,在山下时有沈大人护着,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地儿,竟也有一个闫述护着,属下瞧着他手里竟还有闫氏一族的令牌,那可是前朝皇族之物,只有太子才有权掌管,他怎么会有?”
抱剑站在窗外的北斗冷冷出声:“如果我没猜错,闫述才是前朝太子之子。”
“那闫泰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他是闫述的叔父,当年闫述父亲死后,本该闫述继位,但他打小体弱多病,也无心谋反之事,闫泰便理所当然地继位,并将闫述送去下面的庄子。”
柳岁岁有些意外。
经过这些日子相处,她虽然觉得闫述身份不简单,但也没往深处想。
没料到,他身份竟如此尊贵。
虽说已经都过去了,但前朝太子之子。。。。。。那也是不容小觑。
但很快,她一颗心又沉了下去。
前朝太子之子。。。。。。这种身份,他如何能活?
柳岁岁心慌意乱。。。。。。她要救他。
可是怎么救?
即便是她求了沈工臣,沈工臣给她这个面子不杀闫述,可是。。。。。。可是宫里的那位主子,他又怎能放过闫述?
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。
这个道理柳岁岁都懂,作为一国之主的皇帝怎会不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