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王吃痛,颤颤巍巍转身,白着脸看向襄阳:“你。。。。。。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话没说完,便身子一歪,顺着门墙滑落在地,晕死过去。
而护着他的重臣心腹,在包围之势下,也很快节节败退,非死即伤。
宋知鸢迈步而出。
襄阳抬头:“答应你的事,我做到了。你答应我的呢?”
“放心,此事了结,我们会把燕王送给你,绝不食言。”宋知鸢顿了下,看向燕王,“不过你这一刀。。。。。。”
襄阳神色微妙:“并非要害。我特意问过太医的,这个位置不致命,但很可能一辈子都站不起来。”
一辈子站不起来。。。。。。
宋知鸢下意识看向襄阳的腿,表情十分复杂。
襄阳却理所当然,推动轮椅靠近燕王,抚摸着他的脸:“轩哥哥,你伤了我,我如今也害了你。
“往后我们便一样了,也算扯平。”
燕王惨白着脸,若不是昏迷,只怕恨不能杀了这个疯妇。
宋知鸢嘴角抽动:“你应该明白,他所犯是谋逆大罪。自古皇子谋逆,处死者鲜少,但圈禁难免,这辈子不会有自由。”
襄阳全然无所谓:“不是挺好的吗?我们都走不了,能去哪里?出个门也不过是看众人异样目光。
“被圈着,至少我们日日都能在一起,他再也不能有别的心思,可以顺我心思,做一对神仙眷侣。不好吗?”
好吗?
宋知鸢嘴角抽动更大,表情越发复杂。
忍了又忍,终究没忍住,猛翻白眼。
果然,神经病的思维异于常人,不是她能理解的。
行吧,反正不碍她的事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