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会一样!”
刘氏气急。
若是宋知鸢的店铺,或惠裕伯府的店铺,账自然是宋知鸢担了。
刘姨妈好歹是长辈,长辈上京做客拿点东西,没道理晚辈追着要账的。尤其这个晚辈手头宽裕,是个财主。
刘姨妈不以为意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。
“自家店铺或亲戚店铺,方便控制拿取的东西成本,还能以次充好糊弄我,是不是?”
刘氏愣住。
刘姨妈接着道:“三十几年姐妹,你跟我耍心眼子?
“要不要我提醒你,我当初为何会嫁到周家,为何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?
“你当年又是怎么恳求我,承诺我的,你都忘了吗?
“不过一点衣服首饰,你这是做什么,气势汹汹,兴师问罪吗?竟还不如鸢姐儿一个姑娘家大气。”
一点衣服首饰?
总计一万八千多两,这叫一点?
刘氏咬牙:“宋知鸢当然大气,她全部记账,让人上门要钱,自己一分没掏。”
刘姨妈一边试戴着手腕一边翻了个白眼:“说得好像掏了你的一样。你的钱从哪儿来?
“咱们刘家什么底子,你当年多少嫁妆,旁人不知,我能不清楚?
“这些年代管原配私产捞了不少吧。姐姐我用一点怎么了!”
刘氏脸色大变: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颤抖着手指,差点没厥过去,却也怕事情越闹越大,对方越说漏得越多,只能咬牙忍了。
“这些单子我给你结了,你悠着点,别再买了。”
如此说着,刘氏的心在滴血。天知道她好容易攒点银子,刘姨妈只一天就挖去她一大坨是什么心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