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一点,老爷刚调任户部,又无重大立功表现,若不是三殿下,怎会突然升官?”
句句在理,宋知雪逐渐被说服。
其实不只冬青这么想,宋钰文与刘氏也这么想。
谁能料到,不用明着站队,也有这样的好事,宋钰文喜笑颜开,心花怒放。
刘氏更是张罗了一桌子好酒好菜:“老爷高升可是咱们家的大喜事。
“虽说不好大张旗鼓地摆宴席,但自家人总要庆贺一番。”
宋钰文点头,嘴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。
他给自己倒酒,也没忘了给宋知雪添上:“你这壶是果酒,适合女孩子喝。”
“多谢父亲。”
宋钰文摆手:“一家人谢什么。听闻你前些时日买了些人,身边伺候的可还尽心?
“若有不尽心的,只管换;有其他需要,也可随时跟你母亲说。”
嘘寒问暖,好不殷勤。
反观旁边的宋知鸢,竟连一个眼神都没得到。
这就是对比。
宋知雪眼珠转动,曾几何时,这样的家宴场合,她才是那个透明人。
如今形势调转,她只觉得神清气爽,好似这么多年的憋屈终于吐出一口气,翻身了。
她挺直腰杆:“父亲既开了口,那女儿就直言不讳了。女儿确实有些需要。
“女儿只比长姐小半岁。长姐早就开始打理店铺,女儿却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话语一转,“女儿知道姨娘不曾给女儿留下产业,女儿不该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