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令仪眸光动了动,语气中平添了两分无奈与苦涩,但只是一瞬,宋知鸢尚未察觉,她便已恢复如常。
“她就应该把燕王栓裤腰带上,看好了,而不是处处与我争锋相对!哪门子的道理。”
说完,赵令仪嘴角一嗤,继续道:“偏她有太后做靠山,我还得避着她。”
赵家有权势有地位,简在帝心,并不畏惧襄阳,但为这么点小事起冲突没必要。
惹不起总躲得起。
宋知鸢垂眸,恍惚记起上辈子曾出过一件事。
襄阳与赵令仪赛马,为了赢,襄阳用金簪扎马屁,导致马匹失控摔断了腿落下残疾。
长公主求到太后面前,不依不饶要治赵令仪的罪。赵令仪就此退居边关,再不入京。
正琢磨着这事太巧,赵令仪撞了撞她:“你瞧。”
宋知鸢顺着她的视线望去,宋知雪夹在各大贵女与皇室子弟中间,有说有笑,场面和谐,游刃有余。
“你这妹妹挺有意思,最近能出风头的活动,她一个不落。
“马术球技未必多好,但懂得扬长避短与人配合,也是本事。”
对于宋家内里的矛盾,赵令仪不知,也不过顺嘴说一句罢了。
末了,她又凑近耳语:“襄阳思过不了多久,我得到信,皇上态度已经松动。
“过两日兴许她就出来了。所以放肆玩完今天,我就不玩了。建议你也躲一躲。”
宋知鸢点头:“好。”
襄阳因她受罚,难保心里没怨气。
这种后台太硬的人物,赵令仪都能避则避,她没必要硬碰了。
两人正聊着,前方忽然喧闹起来。
有人询问:“怎么回事!”
一个婢女从马球场西侧跌跌撞撞跑出来:“平曲侯府二姑娘出。。。。。。出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