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弃娘吸溜着面条,还惦记着自己下的扣。
“今日我看了他们挖的陷阱,原来得那么深,而且还得浇上水,这样结冰了野猪跳不出来,也爬不出来。”
这些都是猎户不外传的,她为今日学到了一招感到高兴。
“这一头大野猪,我估计最少能换五两银子。”
运气好些,有不差钱的主家,八两十两都有可能。
不过眼下她不敢估算太多,回头怕自己失望。
“娘,我明日跟您去。”二丫闷声道。
“你去做什么?”
“我去替您收着银子,省得您再买个爹回来。”
陆弃娘:“。。。。。。哪有那么多爹给你买?”
“放在您身上,都不好说,以后我怕家里得有个大爹、二爹、三爹,四爹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胡咧咧什么。”陆弃娘老脸通红,心虚地看了萧晏一眼。
二丫却还在碎碎念,“我死去的爹是大房,炕上是二房,以后说不定还有三房四房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快闭嘴吧你。”陆弃娘骂道,“赶紧睡觉去,明日还得忙。”
“不管,我就得跟您去。”
陆弃娘没搭理她。
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,陆弃娘才发现萧晏有些不对劲。
——他躺得,也太平了吧。
一动不动,躺尸一样。
难道是前几日“乞讨葬父”的后遗症?
嗐,别练了,以后不能让你再去丢脸,陆弃娘心里暗想。
“你这样躺着能睡着吗?”她讪讪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