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前几日逃走的杨子荼,现在倒是自己出现了。
“奇怪,你怎么知道是我呢?”池念意有所指地问道。
杨子荼抿了抿唇:“我管你是谁。”
池念让开身子,身后拿了车钥匙的司君礼走出来,看到杨子荼声音沉了几分:“你还知道自己回来?”
一见司君礼杨子荼便哭开了:“君礼哥哥你昨晚怎么不回家?害我在雪地里冻了一夜差点冻死呜呜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不是没死吗?那你闹够了没?我让人送你回奶奶那。”
“我不要,我的头,我的眼睛都好疼。君礼哥哥你送我去医院吧。”
听着两人对话的声音,池念走进电梯,在电梯门缓缓合上之前她望向被拦住的司君礼。
他明明望向自己,却又推不开眼前的人。
无所谓了,与她何干?
可是为什么心里这么不爽?
池念从未见过司君礼与女性有过过界的拉扯,即便是杨子荼他也从未有过半分超越男女之间的暧昧。
更多的像是一种责任。
不知道为什么,池念不喜欢这种感觉,她不喜欢杨子荼纠缠司君礼。
想到这,某种情绪上头,她按下电梯打开键,走出电梯回到办公室门口。
“如果你实在不舒服,我可以陪你去医院。司总一夜没睡了他需要休息。”
司君礼和杨子荼都愣在原地。
“你说什么?你为什么会知道君礼哥哥一夜没睡?”杨子荼慌乱地问着。
池念淡淡道:“因为我昨晚我们待在一起一整夜。”
她没注意到,站在杨子荼身后的司君礼,唇角不受控制地划出半道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