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大婶叹口气,脸上焦急。
“谁说不是呢?以后哪家还敢娶我们村的姑娘呀?”
他们一个个义愤填膺,一方面是怕对自己家的闺女影响不好,还有一方面就是嫉妒
不管姜挽月是不是做了窑姐,但她确确实实能拿出三十两银子来。
这在一个普通农户家庭,简直就是天文数字。
还有心黑的,也盘算把自己家的赔钱货给卖了。
人群中也有好的。
“呸呸呸,三丫可是当天就被人赎走,做了大官家的丫环,这年龄到了才被赎身。”
“俺听说呀,她立了独立的女户籍。”
所有人都惊讶的瞪大眼睛。
“呦,还真是能耐,独立的女户籍可不是这么好弄的。”
一个倒三角眼撇着嘴:“切,还不知道是勾引了哪家的汉子,给他做的女户籍。”
村子里一年到头都没什么新鲜事儿,这样一传十十传百,姜挽月成了青楼里的妓女。
还勾引了有钱人家的男人,被官夫人给赶了出来。
那是说的有鼻子有眼。
姜老太实在骂的太难听了,村长无奈的走了出来,手里的拐杖使劲杵着地面。
“姜钱氏,三丫已经有独立的户籍,不是你家娃娃,休得在此胡闹。”
姜钱氏一拍大腿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,用棉袄上的袖子一擦。
“就算有了独立的户籍,她身上也流着俺家的血,俺说了算,快把银钱还来,否则俺明天去县衙告你。”
村长冷哼一声。
“那你就去告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