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刚才,江砚辞对她露出那个极为无害的笑容的那一瞬间——
心跳像是被什么遏制般漏了半拍,同时生出的还有刻骨铭心的熟悉感。
但温酒想不起来。
这种很陌生又强烈熟悉的感觉在温酒脑海里碰撞,挤得她眉心的弧度越来越深。
“不舒服吗?”见她蹙眉,江砚辞笑容一收,快步走到温酒面前关心的询问:
“哪里不舒服?”
江砚辞声音里的担忧太过明显,这让温酒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态有多不对劲。
她抓着他放在自己肩头的手,虽然做着摇头的动作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江砚辞。
“我们以前见过!”无比笃定的语气。
江砚辞被她抓着手逐渐收紧,脑海中又出现那鲜血遍布、混乱不堪的场景,但最终江砚辞只是安抚的揉了揉温酒的脑袋。
“是见过。”他回忆着过去的事:“我小的时候去过Y国文森特家族的庄园。”
“小的时候?”温酒眉心的结没有因此解开,她疑惑的问:“你在庄园见过我?”
“嗯。。。。。。算是吧。”江砚辞唇间溢出一声笑,似是想到有趣的事,缓缓道:
“我刚进庄园就看到跑出来摔了一跤的你,当时是我扶你起来的。”
“哈?”温酒瞪大了眼睛,却怎么也想不起这件事。
她狐疑的看着江砚辞:“我那时候头发是什么颜色的?”
“金色的卷发。”说完停顿了一秒,他又补充道:“精致得像个洋娃娃。”
金色啊。。。。。。那温酒知道是在自己多大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