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围在一起,喝茶闲聊。
“周主任,您是怎么猜到他们会半夜偷袭工地的?”
李丰田和吴跛子佩服得五体投地,同时又十分困惑。
“代入法。”
周墨解释说:“能在国道兴风作浪这么多年,却从来没被警方抓到过证据,说明此人极其狡猾,把游击战术玩得炉火纯青。”
“假设我就是狗眼,我会怎么做?一定会反其道行之。”
“越是大家认为不可能的时间段,他铤而走险的可能性越大。”
听到这里,两人恍然大悟,赞不绝口。
“周主任高啊!”
“这么年轻就有如此智慧,未来前途无量!”
难怪领导都喜欢听漂亮话,听起来就是让人舒心。
周墨没有被骄傲冲昏头脑,平静道:“狗眼落网,宋水浒绝不会见死不救,接下来你们要配合警方,完成一手引蛇出洞。”
“只要把罪证锁定,彻底打掉这个犯罪团伙,修路工程才能安心开展。”
“否则按照目前的进度,百分百要误了工期,损失谁都承担不起。”
吴跛子和李丰田不约而同点头,“周主任,你放心吧,包在我们身上。”
悬挂一夜的狗眼,差点被冻成冰雕,身上布满各种伤痕淤青。
只要看他快被冻死,村民就把他放下来殴打一顿暖暖身子,然后再吊上去。
如此循环往复持续了一夜,狗眼被折磨得奄奄一息,却依旧不肯供出宋水浒。
直到天亮,臧奇剋带着警员赶到现场,才把他送往医院救治。
出院之后展开正式审讯,开始新一轮大记忆恢复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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