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呢?”谢予臣不死心追问。
“以前也不熟啊。”
盛枳奇怪他为什么在一个不相关的人身上纠结这么久,倏地脑海中闪过一个可能性。
她勾起唇角,一副“我已经看穿你了”的表情:“哥哥,你是不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没有!”谢予臣抢先打断她,嘴硬道,“一个不熟的人而已。”
甚至刻意强调了“不熟”二字。
盛枳挑眉,看破不说破:“那好吧。”
说话间两人到了包厢,有同学上来跟他们打招呼,两人的注意力暂时被转移了。
这一晚大家像是刚被放出囚笼的鸟,重获新生,放肆撒野。
到后来散场时,盛枳脚步都有些虚浮。
谢予臣抓着她的胳膊,看着她红彤彤的脸颊,莫名想笑:“都说你不行吧,才喝多少就找不到北了。”
盛枳之前没喝过酒,这回也只是好奇想尝尝而已,谁知道一喝就上脸。
“胡说!”她不满地皱眉,反驳道,“我不喝也找不到北。”
谢予臣:“你还挺骄傲。”
两人出了望江阁,家里的司机还没到,他干脆扶着到旁边不远处便利店门口的凳子上坐下。
“等我一会儿,我去给你买个酸奶解解酒。”
夏夜的凉风吹在脸上格外舒适,带走了一部分因为酒精产生的燥意。
盛枳眯着眼点头:“好。”
谢予臣钻进便利店里,动作迅速地拿完东西结账。
出来时看到盛枳一个人坐在凳子上揉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