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家的灯却亮了起来。
罗屹川从里面走出来,看着他,眉头狠狠皱了起来,“贺总,你这是要把我儿子带到哪里去。”
“你儿子?”贺淮川冷笑一声,“我倒是不知道,罗副市长的儿子要挨打,还要被冻死,当你儿子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。”
听到这话,罗屹川眉头一皱,“谁打他了?”
还有什么冻死,他在胡说什么。
他把江璟年扔在阁楼上就离开了,回来后他妈告诉他他打了罗骁所以罚了他,见罗骁被绑得像木乃伊一样,他也来气了,觉得罚就罚了。
他的确该好好教一下了。
但要冻死他这种事,纯属无稽之谈。
贺淮川盯着他,像看一个蠢货一样。
“眼睛不用就捐出去吧,眼盲心瞎。”
懒得跟他废话,他直接抱着江璟年上了车。
岁岁盯着他,小拳头紧紧捏着,气鼓鼓地给了他几拳,“大坏蛋!”
欺负哥哥的大坏蛋!
见他眉头一皱想要还手,岁岁立马拔腿就跑,顺便把隔壁的白老叫上,让他帮江璟年看看。
抱江璟年上车的时候,江璟年头微微偏了下,罗屹川这才看到江璟年脸上的手掌印,还有他发白的嘴唇,一看就烧得不轻。
他脚步一顿,眼睛不敢置信地瞪大。
这是怎么回事?
怎么回事,问他妈去啊。
岁岁让江璟年睡在她床上,她趴在床边,泪眼汪汪地看着他。
白老给江璟年扎了几针,他的烧退下去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