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门里都是算计,你提前脱离很正确。
若是晚了,就会像我一样,一辈子为他人做嫁衣。
那天,我对霍西州彻底改观。
我以为他个风流浪子,没想到为人热诚、知进退,是个谦谦君子。
我若是早点像他一般即使抽身,也不会落到如今地步。
这么多年,一直以为周笙笙是我的亲生女儿,掏心掏肺的对她好。
一直以为周凛川对顾念思念成疾,期待着总有一天他会发现我的好。
可无论是顾母还是周凛川都有自己的打算,他们都只想利用我。
而我,一腔热忱赴黄粱。
挤出一丝苦笑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雨后初霁,美不胜收。
心情也跟着开朗起来。
正当我们跳下画舫时,迎面走来了一排穿着黑衣戴着黑墨镜的保镖。
太太!少爷请您回家!
7
我不是太太,也不认识什么少爷。
卷好霍西州的画,我拉着他就要走。
却被保镖们拦住去路。
太太,不要让我们难做,少爷说绑也要把你绑回去。
霍西州挡在我身前,笑着调侃:
怎么,我这个许仙刚和白娘子相认,法海就冒出来了
他一边调笑一边卷起袖子,露出精壮的小臂。
你们都让开。
周凛川来了,他没下车。
劳斯莱斯就停在白堤上,车窗摇下,露出他英俊的侧脸。
上车。
似乎南方湿润多雨的气候让他有些不适,周凛川罕见地打了个喷嚏。
看到我背着画架后眼眸微缩。
顾瑶,你这样跟流浪汉有什么区别别丢人了,快上车!
我从没想过他会找我。